勾引深情男主(出轨)_第54章想了很久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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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54章想了很久 (第1/1页)

    第68章 抚平皱褶

    西面马场荒凉寂静,独独一棵合欢巨树开得繁盛,巨阴下千万片枝叶,缀满了无数朵绿芽苞,随风摇荡,带着上头的绒花簌簌摆动,飘飘而落。

    知画躺在落花丛中,身上草草裹了件披风,露出的双足纤莹精秀,可怜兮兮地蜷缩颤抖,粉嫩的趾头好似雪里粉莲,如今也让男人染上了yin糜jingye,叫人看了面红耳赤。

    她在马背上被cao到晕厥,复又被他cao醒,此刻她雪白的双腿大敞着,正被人从一侧狠狠的一贯到底,永琪在她身上粗粝地喘气,一遍遍上瘾了似的,不停地换着花样,换着地方要她。

    知画半阖着眼娇娇低泣,精致瓷白的小脸儿绯红异常,额间汗渍涔涔,一绺发丝被汗浸透,漉漉的黏在鬓边。

    他分开她的腿,俯身一口含住馥白香软的乳rou,吮吸添刮着乳峰,右手握着另一片,大肆揉捏,下身匀速律动,次次撞至茎根,将她贯穿填满。

    “夫君…”知画娇侬燕啼,双腿高高扬起,颤巍巍地xiele身子,那模样媚骨无方,似有万种风情。天地在破晓之前,仍是漆黑静谧一片,仿佛时间都是静止的,让人产生一种能到地老天荒,海枯石烂的错觉。

    永琪的身体像着了火般guntang炙热,剧烈的心跳已占据他全副心神,他能感觉到那些自己极力掩藏的东西要藏不住了,他劲腰猛挺,一下顶到深处:“为我生个孩子,好不好?”

    这句话他曾对小燕子说过,如今他却怀着同样或更甚的爱意,问了另一个姑娘。知画迎风微微颤抖,话都说不连续,她咬了下唇,眸含春水:“唔…好…”永琪弯着唇,腾腾暖意从周围散开,而后萦绕全身,那是一种无关欲望的圆满,他垂眸纠缠她香软的唇舌,勾进口中细腻而温柔添吮。直至将她吻到满脸涨红,才舍得从嘴里放出,随之牵连出一摊唾液,知画喘着香气,乖顺地将它尽数吃下。

    最后几条粘稠不断,就任它垂挂。永琪心里软成一片,细密的吻落在她的眉心,轻声道:“乖,夫君这回要快些了。”知画一双眸子含着泪意,泛着潋滟,娇娇地嗯了一声。

    永琪抚了抚她汗湿的鬓角,将双手撑在她两侧,身下不断地顶撞,汗如雨下,撞击愈发密集,每一次都捣进她宫颈的小口,一次比一次重,一次比一次深。

    荒芜草野间,合欢情树下,交织着男人狂乱的喘息与女人绵软的吟啼,伴着足以震人心魄的rou体拍击声,两人紧贴着抵死缠绵,彻底的相互占有。

    没有背德伦理的束缚,没有心灵挣扎的隔阂,以天为被,地为床,所有的一切都源自最纯粹,最原始的本能。

    这是一场真正的阴阳交融,灵rou合欢,蚀骨的颤栗在两人灵魂深处骤然爆裂,瞬间冲向欲巅,那一霎,晨光万丈,洒遍原野,他仿佛看见了芳菲世界,暖日明霞,身体完全无意识地嘶吼狂射出来。

    过了很久,清浅的暖风缓缓迎来,吹落了树上的合欢绒花,空气中暧昧的腥咸也渐渐铺散。二人缠绵地交颈相拥,下体相连着,丝丝入骨…

    “小心肝儿。”永琪在风中叹息:“你快要了我命了。”***天光自东而起,与云影相映,将整片原野照得浮翠和暖。两人温存了片刻,才骑马返回木屋。

    一路上,迎着暖阳,伴着草香,知画能感受到背后的胸膛传来的guntang热度,呼吸以及心跳,一些情绪已经微妙地改变了。两人走进别庄小屋之前,永琪还特地整理了衣着,表面上看不出任何异样。

    相比之下,知画显得不太自然,她的亵袴早就不知落在何处,如今裙摆下空空荡荡,腿心被浑浊的浓精糊了满臀,顺着大腿往下淌流。

    如今下了马,更是连站都站不稳了,眼角眉梢的红意浅浅晕开,绯红一片,一看就是刚被男人狠狠疼爱过。永琪先将她安置在内屋。

    而后自己去了前厅,他到时里头只有紫薇一人,不知为何他松了口气。只要想到昨夜自己与知画倒凤颠鸾,不知天地为何物的时候,小燕子曾在同片草野找寻,等待他的归来,他就觉得无颜以对。

    紫薇一夜未睡,她将目光落在永琪身上,一直以来,她对“情有独钟。”四个字如同信仰般崇敬着,虽然身边有个到处留情的皇阿玛,但她始终相信,尔康和永琪是不一样的。

    她到现在都不明白,自己只是离开了短短半月,怎么一切都变了?紫薇收回视线,淡淡地向他讲述:“昨夜,我们三人出去寻你,小燕子一人去了东面,至今未归。”

    “我去找她。”永琪皱着眉,转身往外走。“你站着。”紫薇是真想让他试试在无际的草野间寻人的滋味,可是如今还不是好时候。

    “尔康已经带人找到了,现在在回来的路上。”具体的情况她也不清楚,这是尔康为了让她安心,提前让人带回来的消息。

    永琪沉沉呼了口气,放下心来。紫薇沉默须臾,沉声问他:“你对她真的动了感情?”她没有说是谁,但两人心知肚明。永琪喉结滚动,没有回答,她的心往下沉了沉,良久,永琪闭着眼,开口道:“她是无辜的。”紫薇轻嗤一声:“她无辜?”

    “那你可曾想过小燕子,她十八岁就跟了你,舍了自由嫁进到这牢笼一般的皇宫,六年的相依相伴就如此廉价?”紫薇看着他的眼,字字句句戳他的心:“那可是你许诺会照顾疼爱一辈子的姑娘。”

    话音落地,是死一般寂静,永琪被狠狠地钉在地上,双脚如同陷入泥淖,拔不出来,也再难迈出去一步,其实所谓的情不由衷,所谓的身不由己,都不过是他变心的借口罢了,他竭力想要保全维系的体面,正以一种令人难以接受的方式碎裂,像一块被墨水模糊的镜子,越是用力擦拭,反而适得其反。

    可他已经回不了头了,他的镜子已经脏了。永琪唇角牵动,想说点什么,院外尔康就带着人回来了。

    小燕子看见永琪先是一喜,而后又有些局促,她的发间插着几根杂草,衣裙也被划破染上污秽,一瘸一拐的走进来,狼狈至极。紫薇的方向对着院子,第一时间就看见了她,她急急走上前,问道:“怎么弄成这样?”

    她瞥了眼永琪,不好意思地挠挠头。“昨晚我和你们分开之后,没走多远就瞧见了一头梅花鹿,漂亮极了,我太久没猎过了,手里一痒,驾着马跟着它追上去,可那地方黑头巴脑的,一不留神我就从陡坡上滑了下去,”紫薇听了一愣,她没想到是因为这个原因,不由侧头去看永琪的反应,这样的解释放在小燕子身上,仔细想想也在情理之中,可要说心里不失落也是假的。

    “没事就好。”永琪静静地为她抽去草根,抚平皱褶,温声问道:“有没有哪里伤着了?”“没有”小燕子眼睫轻眨,摇了摇头。这是她说谎时常有的小习惯,其实她找了他一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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