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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二章  (第1/6页)
    第二章    天白踏进公司就开始叫:    “阿灵,阿灵,出来见我。”    没有影子,会计小姐在一边说:    “灵之没有来。”灵之是阿灵的名字,林灵之。    天白皱眉,一言不发地冲进办公室。    今天有会要开,有两个客人待见,还有午餐例会…阿灵不来,她还在生昨夜的气?真会选日子。    用自己人就有这毛病,小姐脾气一发,就天王老子也不理,说不上班就不上,难道还能炒鱿鱼?    他拿起电话,拔了灵之家的号码。    “小姐?小姐不是上班了吗?”女佣人说。    “没有来上班,我是表少。她到底去哪里了?”    “我去问问。”女佣人去了一阵回来。“没有人知道哦!可能去洗头。”    洗头、洗头。天白诅咒着放下电话,公司被人扔炸弹大概她也不理吧!洗头。    他又想到宿玉,或者…她有办法。    找到宿玉,她正预备去开会。    “阿灵不上班?”宿玉笑。“我有什么法子呢?她的小姐脾气你比我更清楚。”    “今天她不出现,我公司要关门。”他说。    “去发型屋找她。”宿玉说了一个地址。“解铃还须系铃人,我帮不上忙。”    “等一等…下班后有空吗?”他问。    “其实每天下班你都见得到我,”她笑。“我们家就是两隔壁。”    “我来接你。”他再说。    “找到阿灵,忙完你的公事再说。”    “OK。”他听出她没有拒绝之意,大喜。    但是去找阿灵…他眉心深蹙,什么时候阿灵才可改变她那难以捉摸、一触即发的脾气。    阿灵果然坐在发型屋里,优哉游哉的一边看时装杂志一边吹头发,对站在一边的天白不理不睬。    “阿灵…我来接你。”天白低声下气。    她瞄他一眼,继续看杂志。    “你知道今天有多忙的啦!不要再发脾气,”他说:“我道歉,行了吧!”    “不忙你也不会来接我,我知道。”她冷笑。    她的脾气…还真孩子气得很,虽然她已26岁。    “阿灵,10点钟有客人到…”    “关我什么事?又不是我的客人。”她不客气地说。“你快走,我不想见你。”    “阿灵,不要孩子气…”    “我已经告诉大姨,我不做了。”灵之说。她口中的大姨是天白的母亲。    “这怎么行。我…我道歉了,你还要我怎样?”    时间好在早,发型屋里没什么人。帮她吹头发的那男孩子也笑起来。    “你走吧!今天整天我都没空,节目已排好。”她说。    “其实昨夜…”    “还提昨夜!”她火冒上来。”你故意在翡翠面前丢我脸,令我难堪。”    “天地良心…其实我什么都没说。”    “走。你还敢否认,”她咬着唇。“有本事你去请翡翠当你的秘书。”    “她…和可宜就去美国。”他叹口气,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。    “去美国?”灵之想一想,忘了自己的事。“我知道,英之浩的忌辰。”    天白脸色沉下来,坐在她旁边。    “她拒绝我同行。”他说。    灵之望着他半晌,自己的事日完全忘怀,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。    “你不是也要去美国签合同吗?不是一起?”她问。语气中已完全没有了怒意。    “她只跟可宜去。”    “喂…”灵之咬着唇,犹豫半晌。“追了半天,你到底有没有希望?”    天白摊开双手,耸耸肩。    “我回公司,客人就到了。”他站起来。    “等一等…”灵之回心转意得极快。“我吹好头发跟你一起回去。”    “你的节目呢?”他问。    “算了。”她笑起来。“谁叫你失意于翡翠?我这人最同情弱者。”    5分钟后,他们俩一起离开发型屋。    “翡翠告诉你此地的地址?”她问。    “不要提她,我今天有数不尽的工作要做。”他说。    她凝望他一阵,笑容竟然更好、更愉快了。    “是她刺激了你?或是激励了你?”她问。    “我能做什么?阿灵,只有你最了解我。”他说。    “了解?”她笑。“全世界我这秘书最难做,除了公私事之外,还要帮你追女朋友,这还不止,早上还得摸rningcall,中午还得陪吃饭,晚上你去夜总会,我还得去你家喂狗、浇花。间中还要受气捱骂,像昨夜…”    “别提昨夜。其实我根本没…”    “总之我是无妄之灾,”她不理会他,继续说:“秘书兼表妹,这里面还有闲话,多做点事哦…说我想做贴身膏葯,韦天白,你有宝啊!”“是我不好,全是我不对,”他也笑。“我们俩自小一起长大,情如手足,除了你之外,谁还能帮我呢?人家说什么也别理了。”    “但是我委屈啊!”“为我受点委屈算什么呢?以后我不忘报答就是。”    “报答我什么?”她盯着他看。    “想要什么?”他顺口问。    “你…”想说什么,话到喉咙,就吞下去,莫名其妙脸就红了。    “我怎样?说啊!”他说:“只要我韦天白做得到,上天下海,一句话。”    她不语。只用一种好特别的眼光对着他。    “对着我说话不经大脑,怎么在翡翠面前苦巴巴的,半点也潇洒不起来?”她问。    “我也不知道。”他苦笑。    “其实我真替你难受,”她摇头。“见了她就像矮了半个头似的,说起话采又闷又不精彩,完全不是原来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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