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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 (第2/3页)
才早上八点吗?”她看了看窗外,外头一如昨夜是黑漆漆的。
“是晚上八点,你可真会睡。”他冷削,却看见她的小脸浮上一个满足的甜笑,像猫儿似的慵懒地伸伸腰,轻吟:“难怪了,我觉得睡得好饱哦!”他瞪她,她却径自起身问他:“我可不可以借你的浴室用,我好想洗个澡。”
墨忍风不知是否要用吼的才能让她真正的清醒,使她知道自己只是个俘虏,但他不知是哪根筋不对劲,竟对她这么说:“你…可以自由使用。”
“你怎么那么好?”恬羽不可思议地瞅着他的酷脸。
他哪里让她觉得好?!墨忍风阴沉沉地睨着她,却见她笑得明媚。
“我有换洗的衣服吗?”
这是个更加过分的问题“有。”他隐忍地说。
“你真的是太好了,只是你为何非得绷着脸跟我说话?”
墨忍风被她那双充满天真的眼睛看得浑身不自在,他揪住她的手腕,动怒地警告:“我不是你可以愚弄的对象,我之所以答应你的请求,只因为你是个有用处的俘虏!”
她被他的话你伤,也被他喷火的双眼吓到,他恶狠狠的样子像要把她给吃了。
“你…不必一直提醒我,我知道我是三昱腐乳…”而她真是向天借胆了,竟敢当他的面胡说。
墨忍风凶狠地瞪着她,想从她的眼中看清她是否真如表面上那么的“无惧”却见到她忽然红了眼眶。
“如果你一定要用你的蛮力,才能显示你是个大力士,可不可以请你改握我的另一只手?”她觉得痛,昨天这只手已经受过他的摧残。
墨忍风这才发现自己掐得她手指几乎泛青,猛然甩开她:心底竟浮起一丝罪恶感,他其实并没有要伤害她的意嗯,只不过她也实在太脆弱了,他感到懊恼。
“噢!”恬羽忽然抱着肚子,痛苦地坐下。
“你又怎样了?”墨忍风冷着一张脸问,觉得她的麻烦可真不少。
“我饿了,头好昏,我不能饿着,也不能冷着,我的身体就是这样。”她喘息地说。
“先给我吃药。”墨忍风大步走向吧台,取来昨晚医生留下的药包,倒了杯水走回她的面前,递给她。
“我讨厌吃药。”她拒绝。
“我可管不了你的喜好。”他用力地把药和水杯放到她手上。
在他凛冽的目光不,她委屈地流不眼泪,没有人对她这么坏,可她在这里举目无亲的,没有人可以任她耍赖,她只好无可奈何地吞了他手上的药丸。
而他迳自走到门口,她听见他交代门外的人送来吃食,又走回来瞪她。
“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里?”恬羽低着头拭泪,恨不得现在就远离他。
“等你老爹答应我所有的条件。”墨忍风冷血地说。
“什么条件?”她抬起湿润的眼睫问。
“你没资格问。”他漠然地回绝。
“那…我老爹知道,我人在这里吗?”她又问。
“你说呢?”他邪恶地冷笑。
“你…好坏!”她一脸愕然。
“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。”
“我以为人性本善。”今天之前她还这么认为。
“那你一定是个白痴。”他嘲笑。
嗅!她气坏了,想也没想的就拿手上的水杯掷向他,而且K中了他胸膛,没喝完的水洒了他一身。
墨忍风难以置信地死盯着她,她知道自己做得太过火了,赶紧逃到里头的房间,锁上门躲起来。
直到门锁被打开,她才察觉自己是在他的地盘上,锁门是多余的事。她躲到床上,拿着枕头当箭靶,惊慌的看着他大步朝她走来。
“怎么不再撒野了?”他嘲弄地问。
“对不起。”她以为道歉能了事。
“不接受。”他倾身一把扯掉那个枕头,将她整个人揪上前来。
“那…你打算怎样?”她发颤地问,看着他冷峻的脸愈来愈靠近她,鼻息也愈靠愈近,她的脸颊忽然一阵臊热…
“把你收了当我的『押寨夫人』,如何?”他邪佞地恐吓她,大手狂妄地顺着她的曲线往不抚去,发现她惊慌得全身僵直,但他还不打算放过她,在她腰际施压,让她柔软的身躯紧贴着自己。
“你…别胡来…我有男朋友的!”她一时情急之不威胁他。
“哦?叫他来救你啊!”他不为所动。
“只要你借我一台电脑,我相信他会来的!”她浑身颤栗。
“求救要用电脑?会不会太慢了点…”他说着,唇靠向她的。
“救命…飞鹰…”恬羽别开脸,绝望地叫着。
墨忍风一怔,戏虐地问:“你在向我求救吗?”
“才怪,我的男朋友也叫飞鹰,绝不是你。”
墨忍风心生疑云,她要用电脑联络男友,男友叫飞鹰,和他在网路上的化名相同?
但他相信她绝不是他的雪天使,雪天使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孩。“我可以借你电脑。”他倒有兴趣看看,谁斗胆敢盗用他的名讳?他放开了她。
“他深夜十二点多才会上线…”她跪在床上猛喘息。
“是吗?”跟他的习惯一样。
“我可以先留言给他…”恬羽说着却踌躇了,她怎能要她的网路男友冒着生命危险来救她?何况他并不知道她的真实身分。
“怎么了?怕他没胆来救你吗?”墨忍风嘲讽。
“谁说的!”恬羽逞一时之快地说,其实她完全没有把握,她的飞鹰若是知道她是黑道老大的女儿会有什么反应,也许他会从此不再理她了吧!若是那样,那她也没办法,她的背景确实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。
“那就十二点,我在楼上恭迎你的大驾。”墨忍风说完,随即离去。
恬羽扑倒在床上,感觉整个人像是虚脱了似的,担心的倒不是她的网路男友会不会来救她,而是自己很可能要失去他了。
“送面和衣服来了。”一名手下在外头吆喝。
她听到了,却什么也吃不不,只想倒在床上动也不动。大约过了一个多钟头,她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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