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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六章  (第2/4页)
藏在这古树后的废屋,任谁也找不着。    接近那废屋,他立即放声大叫:“Honey,我来救你了,不要怕。”    本来被老鼠吱吱叫吓得蜷缩在床上一角的黎芷若,哭得无力睡着了,一听有人叫她,惊醒大喜,跳下床。    “阿卡纳提,阿卡纳提。”    阿卡纳提一看铁门被重重的厚鍊子锁住,卯尽全力拉开,掌心的内都拉裂出血了。    “咿呀,”他这边推,黎芷若里面拉,里应外合,才把那道厚重又锈腐的铁门拉开。    两人恍如隔世,喜极而泣地相拥。    “还好你找到我,要不然,我没得吃,反而变成老鼠腹中rou了。啊,你的手…她见血渗出他的手掌来。    “不要担心,皮rou之伤而已。没找到你,我会吃不下、睡不着的。”    “我们赶紧离开这里,多待这儿一分钟,我就恐惧万分。”    黎芷若走没两步,腿就发软了,阿卡纳提也差不多,但他是男人,为了救美,总要表现英雄气概,他抱了她上马,一股作气赶回家中。    马汀娜在屋内听到马蹄声,欢坑邬子回来,即刻跑来迎接,一见儿子抱着失踪复回的黎芷若,震惊不已。    “你怎么找得到她?”    阿卡纳提觉得母亲的问话很奇怪,黎芷若看到她吏勃然大怒,跳出阿卡纳提的怀中。    “马汀娜,我告诉你,你愈要我死,我愈长命。”    马汀娜不知她说些什么,阿卡纳提恍然:    “Honey,你是说我母亲把你关在那儿的?”    “你母亲和一个中国男子串通好,下了葯才掳走我的。”黎芷若眼睛怒瞪马汀娜不放。    “难怪我一点知觉都没有。”    马汀娜心虚,见东窗事发,干脆昂头挺胸不服输地:    “你休想再进我家门。”    黎芷若听得懂这句话,也不甘示弱地:    “我不希罕,去,阿卡纳提,把我们的行李整理一下,我们马上离开。”    这倒使阿卡纳提为难了,马汀娜再坏,终究是他的母亲,而且她是为了当年的情仇引发了报复心,就她个人心态而言,倒也没什么不对。就黎芷若而言,被马汀娜所害,气她恨她也是理所当然。因此,阿卡纳提不知如何劝解是好?    “阿卡纳提,不要听她,我们进屋去,把她的行李丢出来,叫她滚。”马汀娜拉着儿子准备进屋。    “阿卡纳提,你要听马汀娜的话,我们就一刀两断。”黎芷若见时势转变,下最后通牒。    “马汀娜,我深爱着Honey,请不要逼我。”阿卡纳提挣离母亲的手。    “哼,我不逼你,你就会像当年你父亲一样,抛弃了我,和她远走高飞。”    “我不会和那不是我的父亲犯同样的错误。”他仍不承认桑卡尼是他父亲。    “那你就听我的话,离开她。”    “不要,我不能没有她。”    “那表示可以没有我啦,好,我不如死了省事。”马汀娜说完就去撞墙。    阿卡纳提见状,紧急拦下,跪地求情:    “马汀娜,你成全我们,不要折磨为难我呀!”    马汀娜的姿态强硬,一点也没转圜的余地。    黎芷若看僵局底定,心一横,冲进屋里。    “臭女孩,不准再进我的屋子。”马汀娜进入。    其实黎芷若是去拿她的行李,她冷若冰霜以西班牙话向马汀娜表示。    “儿子还给你,我不希罕。”    丢下无情的话,黎芷若迅即跑出屋外,骑上她那匹娇马飞奔而去。    “Honey,Honey…”阿卡纳提有气无力地嘶喊唤不回的黎芷若。    * * *    快马奔回xue居的黎芷若,见罗尼在稀弱的柴火炬光照射下,睡得从容安详,似乎天塌下来也影响不了他。    罗尼从二岁时就变成孤儿,在吉普赛人生活本就清苦下,靠邻居的施舍而长大,懂事后就东捡西捡、明索暗偷,训练自我一套生活之道,因此他比一般小孩还镇定沉着。    黎芷若抚上他脏兮兮的小脸,心里感慨,亲情没有了,爱情也失去了,唯一剩下的是友情。纵然罗尼曾向她行窃,但经过一连串的流狼,如今他们已成为患难之交了。    罗尼倒也敏感,被人一触,马上惊醒,见是黎芷若,高兴异常,抱着她叫:    “jiejie,jiejie。”    “罗尼,这回我们真的要成为流狼艺人喽!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走?”    罗尼点头,聪明的他不会去问她心中的痛。    照理说,寻亲而母亲不相认,而她对母亲的行为也极度失望下,她应该回台湾去,还有令她更伤感更失望的爱情,教她不该留恋此地。但是,回台湾她只能再去刺青,不向命运低头的她,自有其看法。    她心知阿卡纳提会再来找她,可是他不够坚强的意志,让她一如当初的想法,他需要时间与胆量去克服。    而等他抛开亲情的包袱,真正投向爱情怀抱的这段分离期间,她要靠自己能力闯出一番名堂来。    西班牙最负盛名的就是斗牛和佛朗明哥舞,她既然有吉普赛人的血统,又那么喜欢佛朗明哥舞,势必要学到炉火纯青的地步,让自己成为一个能到处表演的闪亮之星,让阿卡纳提在舞台上看到他的梦中情人是何等的亮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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