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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四章  (第2/5页)
会和她从来不敢去想的那个人有关。    那个人就是——纳兰敬德。    假使,纳兰牧真是银啻苍口中的火长老,她是否能这么认为,他心底因着对苗水族或者她母亲的仇恨,在她身上下了这千机之毒呢?    养育了她十三年,再用千机毁去这一切,听上去很匪夷所思。    可,倘若,她真的远嫁去了夜国,接着日子,定会在夜国毒发身亡。    翼国的联姻公主死在夜固,再加上一些煽动,那么夜、翼两国之战会和如今斟、翼两国之战一样被挑起。    这样,是否说明,纳兰敬德要的,是挑起夜、巽两国之战呢?    纳兰敬德为翼固建下赫赫战功,要的,怕只是顺利从叛族求荣的火长老向手握兵权襄亲王的转变,待到夜、巽两国对战时,能率军出征吧。    或灭夜国,或血刃何人,其中,必是有着恨。    只是她揣测不出这恨,和伊滢又是否有多少关系。    这,才是当初,纳兰敬德附和朝议,让她远嫁夜国的真实目的。    却不料,因着阴差阳错,变成了今日的局面。    纳兰敬德若泉下有知,是否还会暝日呢?    但,不管如何,养育之恩,大于一切。    所以,她不愿再去细想这毒的来源。    因为,揭开真相的代价,可能,不过是关于亲情的质疑。    当亲情、感情,都在利用中被消耗怠尽。    这样的人生,会让人在悲凉的意味中绝望。    而现在的她,随着那口药的灌入,能品到,也惟有悲凉的意味。    如果真是堕胎药,她都已经被他灌下这一口,腹中的孩子,定然是难保的。    再多喝一口又何妨呢’    既然,他这么狠,她应该比他更狠。    譬如留下自己的命,来回报他的狠赐。而不是任毒发于他眼前。    她接过他手里的盏,一气喝下,借着这汤药把硬在喉间的药丸一并送下。    喝尽那盏药,她把盏挪于一旁,目光并不看向他,返身,往榻上睡去。    他看她喝完,声音淡漠:“这还不是堕胎药,但,也不舍是保胎药。只是让你的伤口尽快复原的药。”    他,果然知道她有了身孕。    “我要留下这个孩子。”她说出这句话,等着他开出条件。    虽然,她早知道,争件是唯一的。    “朕要的,不再会是你这个人,而是,你那二十万苗水族的精兵,必领为朕所有。”    他冷冷说出这句话仅是纯粹的交换。    “你能做的回答,只有一个选择,就是答应。否则,不光你腹中的胎儿,朕还舍夷平青宁,以及其他的重城。而你那二十万精兵,没有密道,根本远水救不了近火,若他们敢进密道,那,朕舍以同样的火药之礼相待。”    随着他语音落定,她蓦地转身,凝着他,声音甫出时,仍带着嘶哑:“停止杀戳,留下孩子,一切,都照你说的。”    他逼近她,即便她身上再无孽香,依旧有着她独有的味道,这么近地看着她这张脸,从她的眼底,他多想,能再次看到一点点他的影子,一点点都好。    只是除了一丝憎色之外,再无其他。    她的头开始昏沉,她明白这是服药后的唯一反映,只是,即便如何不舒服,她有一件事,却是清晰明白的。    一切,发展到兮天这一步,再怎样,都是他赢了。    就仿同他和她所下的那七副棋,他始终比她多算了一步,并且这一步,恰是借力打力。    苗水的二十百族兵,硬拼的下场只是另一场玉碎瓦不全。    这场战役,到头,除了让她体味到残忍,哪怕在水淹巽军时,都没有丝毫让她觉到报复的快感。    一如斟国国灭,她都没有任何快感一样。    所以,停止。    她选择停止!    她从袖底拿出鹰符,掷给轩辕聿:    “你要的,给。”    说完这四个字,她不再看他,回身,在昏噩吞噬她最后一丝清醒前,这个举动是她清醒时所做的选择。    轩辕聿拿着这道鹰符,明白,她对他这一掷时,有些什么东西,就一并随着这一掷,断了。    然,如今,他需要这个。    不仅源于,以他目前的兵力,再多做一次战役,结果,或许会很糟糕,更由于,百里南的一反常态,让他必须有所部署。    这样,万能平安地带她回到巽国。    况且,现在,她有了身孕,他不希望,她再把心力耗在这些谋算上,拿走她握有的兵力,好好地将养她越来越差的身子,才是她该去做的。    哪怕,她心里再怎样对他不屑,都无所谓。    反正,他在她心里,从来,都不重要。    他不再看她,回身走出殿外。    西域的夜晚,真的,不比中原。    和白日是截然两种不同的温度。    很冷,很冷。    “皇上,奴才替您清理干净了偏殿,您早些歇息吧。”李公公出现在一旁,躬身道。    “嗯。”轩辕聿淡漠地应了一声,随李公公往金凰殿的侧殿行去。    李公公略有些担忧地看了一眼轩辕聿的神色,十个时辰,因为退八密道的匆匆,也由于密道不仅狭窄,而且坑地不平,皇上怕那女子的颈部刚包好的伤口再有问题,就这么抱着那女子从密道走到王庭。    任谁都知道,皇上的这个举止,只说明他很在意那个女子。    而那女子,很象一个人,可,李公公并不敢将那女子就当做那一人。    做为奴才,尤其是一个伺候帝王这么多年的奴才,任何时候他懂得察言观    色,胜过官里的任何一人。没有得到帝王亲口允出的事,是不能乱说,更不能乱    认的。    他只需看懂,皇上抱着那女子一直走了十个时辰,无论怎样,体力都是疲累到极致的。    可,甫到苗水王庭,制服了王庭的守军后,皇上唯一做的事,竟还是亲自到王庭的医药处,亲自配了药,命他去煎。    在他煎药的时候,皇上都没有回殿休息,反是陪在正殿。    纵如此,在他煎好药,复欲送至金凰殿时,却是皇上亲自来接了去,并吩咐收拾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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