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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六章  (第2/3页)
,让他为自己此时脑海中的缠绵画面感到羞愧。    “我今天想在自己的房间睡。”他必须拒绝,他对她的渴望已届临界点。    她粲然一笑“没关系,我可以在这儿睡。”    “这——”    “拜托。”她知道自己这样也不太好,但也不知怎么的,少了他的气息,少了那温厚的胸膛,翻来翻去就是睡不着。    “江雪——”颜煦一脸为难,他很怕控制不了自己,她是如此的迷人。    “是不是很为难?那…那没关系,我回去了。”她闷闷的说完,转身就走,身子立即被拖进一个温厚的怀中。    “江雪,你在折磨我,我是个正常的男人!”    她一愣,想回头看他。    “不,别看,我担心我会克制不了,你再让我抱一下,我就能克制住自己的欲望,但如果你害怕,可以离开。”    “我、我不怕你,虽然我也不明白为什么,但…”韩江雪做了一个深呼吸,缓缓的转身面对他那张英俊的脸孔“我真的不怕你,我甚至、甚至是…”她粉脸涨红,呼吸也莫名的急促起来。    颜煦的眼神不由得放柔了。    她低头,紧张的咬着下唇,可爱的赤脚正无措的搓揉着大姆指。    “江雪——”他轻轻的执起她的下颚,她一张粉脸像颗红蕃茄,但那双熠熠发亮的星眸却更为璀璨,他再也忍不住了,俯身轻轻的贴上那张樱唇,吸吮着她唇中的蜜汁,呼吸着她的气息,一颗心迷乱的悸动着…    韩江雪什么也不会,她笨拙的搂住他的脖子,嘤咛喘气着。    她没想到男人的味道会这么好闻,而一个动人的吻会如此的销魂。    他弯身将她打横抱起,火热的唇仍紧锁在她唇上,他不想太急、太莽撞,他知道这是她的第一次,但她的味道太好、她的身体太热、太柔软…    将她抱上床,轻轻褪去她身上的衣物时,裸裎的胴体令他的喉头绷紧,狂野的yuhuo瞬间***,但他忍耐着,以唇膜拜那柔软的美丽曲线,将自己的渴欲先蓄着,他要先给她一个温柔旖旎的缠绵。    她是不是死了!    韩江雪眨了眨仍氤氲着炽烈缠绵后的情欲星眸,喘着气儿看着正凝望着她的颜煦,他的发丝有些湿,额头还有古铜色胸肌上都有着点点汗珠,但此时的他却是最帅的,带了点狂野,与平日那个刚毅儒雅的颜煦截然不同。    她是他的女人!颜煦伸出手轻抚着她粉嫩的娇颜,他从来没想到拥有一个女人竟会如此愉悦,这样的亲密相濡,这样的深情凝睇,竟如此撼动他的灵魂。    他的手指与她的小手相贴、相扣,那双黑眸再次在她诱人的胴体上巡礼。    韩江雪顺着他的眼神往自己的胴体看,脸颊发热,耳根子更是忍不住的发烫,而这股热像会传染似的,今她浑身上下又热了起来、“不——不要看。”    “你好美…”他的手开始不安分。    她诧异的看着那双再度蒙上yuhuo的迷人黑眸,喃喃低语“不会的…”    “我们试试…”    情欲之火花再次燃起。    接下来的日子,对韩江雪而言,简直美好得像在作梦似的。    她成了颜煦的宝贝,他温柔体贴的照料她的生活起居,由于厨艺太糟,三餐仍是由他负责张罗,即使他上班,也有餐厅外送新鲜料理到家,而放假的日子,他则会卷起袖子烹煮幸福简餐招待这位小公主。    至于她有什么贡献?    颜煦说了,她只要每天快乐、笑嘻嘻、很幸福的凝睇着他,这就是对他最大的贡献,当然,床上的点心,她要全权负责。    只是,话虽如此,她常常还来不及主动,就有人将她挑逗得神魂颠倒,沉醉在情欲之河里。    然而,彼此相属的感觉,并没有让她在快乐之余忘了可能仍焦虑寻找她的姊姊们,而且在拥有此时的幸福后,她更没脸回去见她们。    虽然两个姊姊也有了今生至爱,但妈咪呢?她因为父亲的关系,至今仍跳脱不了周旋在多名男人之间的生活方式。因为她爱了,懂得爱了,所以她知道那是妈咪为填补受伤心灵而选择的生活方式,可是妈咪没有幸福,她却拥有,好不公平啊。    所以,她写了一封没有寄件地址的信回家,说她过得很好,请大家都要保重,不必挂念她。    不知道她们会怎么想呢?可是她已经决定留在颜煦的身边一辈子了,或许,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,她心中的结解开了,就能再回去看看她们吧。    “你在想什么?”    颜煦从背后拥抱着陷入沉思的她,他先亲吻她的粉颊,再抬起头来,看着落地窗外那一颗从海平面弹跳而起的一轮火红。    韩江雪的目光也凝望着眼前这片美景。“我在想我好幸福,老天爷怎么对我这么好,让我遇见你?”    “这句话应该由我来说才是。”因为有了她,他的生命变得更精彩、完整。    她转身拥抱他。“我们真的要去见你爸爸吗?”一想到这几天才临时冒出来的事,她就有点担心。    他笑。“原来你在害怕这个?”    她摇摇头。“也不全然是,只是…”    他温柔的抚着她美丽的容颜。“他这一次特地从美国回来,就是来看你的。”因为凯蒂猫抱枕的事已经传到父亲耳里,这一次,父亲打电话给他,他直接跟父亲坦承两人相爱的事。    “我知道,但我还是好紧张。”    闻言,他忍不住的笑出声来“是啊,紧张到一路上一直喊肚子痛,结果我们从台北开车下来,开了二天两夜还到不了高雄。”    “可是很奇怪耶,他搭机到桃园,为什么不上台北,而要转机飞高雄?”    颜煦摇摇头。“这一点,我父亲从来没有回答过我。”    她一愣。“你的意思是他以前就这样?”    “嗯,一、两年才回台湾一趟,但台北就是待不住,就算不得不到台北出席一些庆祝酒会,他也是结束后就走,不在台北过夜,却能在南部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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