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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七章  (第1/4页)
    第七章    风云变色    “你说他在京城了?”坐居上首的黄衣男子惊惶色变。    “应该没错。”坐在下首的青衣男子点头道。    “什么叫应该没错,你没有确定吗?”黄衣人急切的追问。    青衣人皱眉。“因为没有亲眼见到本人,所以无法确定…不过,我见到的那东西,玉的色泽虽有些不一样,但式样却是一如传言中的环佩铃铛没错。”    “这也有可能是民间追求流行,仿制的。”    “就算是仿制的,但凭那女子身上的红裳也应该不会有错。试问这普天之下,又不是不要命了,谁敢再穿红裳上街?况且,论年纪,差不多就与那人在长沙正极度宠幸的女子相仿。”    黄衣人脸色发青。“那她身旁可有跟着一个老女人?”他再问。    “老女人?”    “对,他将自己的心腹奶娘春风姑姑派去贴身照顾她了。”    “有,她身边是有那么一个老女人伺候着。”    “那就是了,那女子正受宠,既然出现在京城街上,那小子肯定也来了,真该死啊!”“可若他回来了,不进宫,这又是为何?”青衣人不解。    “这小子心思深沉,莫非是发现什么,对咱们另有打算了吧?”黄衣人惊得坐不住了。    一滴冷汗自青衣人的额上滚落。“也许…是咱们多心了。”他不敢往坏处多想。    “哼,那小子jianian险得很,拖着不进宫绝对有目的。对了,春风姑姑可有认出你来?”黄衣人像是想起什么,急急再问。    “这…那老女人临走前,似乎刻意瞄过我一眼。”青衣人回想说。    “糟了,她定是认出你来了!”    “那老女人我没见过,她怎可能认出我是谁?”    “你错了,春风姑姑在宫里多年,又是那小子的心腹,可是眼尖得很,你不认得她,她不见得不认得你!”黄衣人气急败坏的说。    “如此,那人不就知道我人在京城不在临南了?”青衣人脸色也变了。    “可恶,那小子拖迟着不进宫,必是知晓咱们勾结成一气了!”黄衣人心浮气躁的顿足,有点慌了手脚。    青衣人那颇为英俊的面容也瞬间变得蜡黄。“那…咱们该如何是好?”那南宫策一旦出手,他们非死即伤啊!    黄衣人深吸几口气后,长期饮酒过度而浮肿的眼睛倏地狠戾起来。“那就来真的,这京城的百姓就别怪朕狠心了!”    “来了、来了,临南王当真打来了!”李三重一得消息,马上神色慌张的来报。    正在翻书打发时间的谢红花,立刻惊跳起来。    “天啊,那京城百姓可要遭殃了!”她一整个忧愁躁动。    原本悠闲把玩青玉的南宫策眉头一拧,恼怒贴身太监大惊小敝,朝他一瞪,李三重立即低头,捂着嘴,不敢再发一语。    “太上皇,您得想想办法救救百姓,临南王打过来,他们的身家性命可要不保了!”她心焦的说。    “救什么?毁他们的又不是朕。”    “您说这是什么话,他们是您的子民啊!”“朕说过,真正狠心冷酷的可不是朕。”他冷笑。    “那狠心的是谁?”    “不就是朕那蠢到极点的二哥吗?”他讥笑。    “这回是临南王叛乱,又不是皇上的错!”她愕然。    “哼,他那点手脚朕见了就知,你说这出戏不热闹好笑吗?”    “手脚、戏?难道这场叛变有问题?”当今皇上说穿了也是一个问题皇帝,该不是又捅出什么乱子吧?    “朕那愚笨的二哥,已经知道朕在京城,这战不打给朕看,是不行了!”他笑容畅意,似乎等的就是这天。    “为什么皇上见到您来,就非开战不可,这如何说得通?”除非皇上与临南王有勾结?    “说得通,当然说得通,只是,朕并不想让他这么如意啊!”她越听越糊涂了。    他轻笑。“二哥放出赵汉叛变的消息时,朕多希望成真,可这会真这么干了,朕又不想称他的心了。”他那欢愉的模样,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——妖孽!    她见了直摇头,再次质疑自己爱上的究竟是人还是魔?“不管如何,您若存心看热闹,我是看不下去的,谁也不能拿百姓的死活开玩笑!”她鼓着脸的警告。    “朕的二哥要自取灭亡,朕又如何能阻止呢?”他呵笑。    “可您刚才不是说,不想称皇上的心,这应该是要出手平乱的意思吧?”    “是也不是。”他诡笑。    谢红花头顶快冒烟了。“您把话给我说清楚!”她跳脚。    他不爽她对自己指鼻吼叫,更加故意了,垂首,继续写意的把玩手中的青玉,对她干脆相应不理。    拿他没辙,她毛发都着火了,瞪着他半天,忽然灵光一闪,她狡黠的笑起来。    哼,她可是晓得这家伙最怕什么,最负疚的又是什么!    慢慢转过身去,她对候在门外的人吩咐“春风姑姑,请拿件白服过来吧。”    “白服?这是要做什么?”春风姑姑谨慎的询问。    她回身瞟了屋里的男人一眼。“要穿呀!”    “是谁要穿的?”问个仔细。    “当然是我要穿的!”    春风姑姑神色略变的望向主子。    南宫策神情一绷。“谁许你穿白服的?”    “反正再过不久,这街上可能到处是死人,我这是准备好为他们吊丧穿的。”    言下之意就是京城若有异,她立即就脱下红裳换上白服。    “你!”    “这白服也是为我自己备的,过一阵子我若是有个不幸,也省得你们再为我张罗。”    “住口!”男人暴怒了。    “我偏要说,这身子是我的,我爱穿什么便穿什么,就跟您爱说不说、爱救不救一样,您也管不着!”她明着挑衅。    他气得眼冒红丝。“你这女人!”    “哼!”换她撇过头去了。    男人神情恐怖,握在手中的青石竟教他一把捏碎,她见了惊惧,可牙关一咬,绝不示弱,还是忍着与他对峙。    李三重见青玉都碎了,心惊不已,得知主子这回是盛怒了,不禁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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