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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三章  (第3/6页)
   “白发郎君也在高升老店投宿。”    “这混蛋算老几?配我们留意他!”    “他得罪了一些人,包括仰止山庄的美丽小姑娘。晚上如果有事,岂不是打扰了你们的清静?”    “这混蛋真有种,居然敢向仰止山庄挑战,在太岁头广动土,他的野心是越来越大了。    该走了,后会有期。”    向权威人士挑战,是那些志比天高的年轻人。扬名立万的最佳途径,不论胜负都可以提高自己的地位。    因此许多名家高手、最讨厌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年轻初生之犊,-旦碰上了,修养不够的名宿们,必定会设法除之而后快,不择手段以解除威胁。    白发郎君找上了仰止山庄的人.也很可能牵涉到这种心态。当然那位美丽的小姑娘,也是诱发这种心态的动机之一。    柳思忙了一整天,暮色四起时,他悠闲地离开车行,进入南关,踏入住处的小巷。    巷口站着白发郎君。一脸凶相。    “咦!东门老兄。”他心中暗笑,这家伙今天一定万事不如意,所以脸色难看“脸上臭臭的、不会是出了毛病吃错了药吧!”    “混蛋!”白发郎君破口大骂,凶狠地堵住他的去路:“受人之托,忠人之家;你他娘的在车行忙了一天,只料理车行的事,根本没替我打听九尾蝎的事,把我的事搁在-边。”    “且慢且慢!”他阻止对方大吼大叫:“你这位大爷级的江湖英雄好汉,在见识上似乎不怎么入流,办事更不上道。”    “你说什么?”白发郎君要动手了,怒火快要冲上天灵盖啦!    “我说的是实话,东门大爷。”他退了两步表示心怯:“靠我一个人,一双手两条腿,在有二、二十万人的徐州府。打听一个躲起来的老江湖,办得到吗?必须倚仗其他人帮忙,帮忙的人越多越好。一整天我放出风声,先后请了二十七个地老鼠出动。他们每个人都可以出动十个以上的朋友相助。你说我没替你办事?他娘的!你没给我丝毫好处,你摆出凶神恶煞的嘴脸相逼,像话吗?”    “你…”“好!我伯你,我也躲起来。”    “你敢?”白发郎君怒叱。    “为何不敢,你找得到我吗?我…”    白发郎君身形倏动,眨眼间便近身,一把劈胸抓住他的襟头,向下一按。    他的身材比白发郎君高半个头,雄壮也加三成。小个子用抓领对付巨人,要揪住领将人往下按,那是极愚蠢的不自量力举动,除非真有比巨人的体能超过一倍以上的劲道。    白发郎君认为吃定了他,江湖大名鼎鼎的风云人物,吃定一个小地头蛇,是天经地义的事。    他向下挫,像是在对方的揪按劲道下崩溃。    “我要让你知道谁是主宰…”    白发郎君一面用劲,一面凶狠地举起右掌,要加以痛击。    柳思身形下挫,右肘一抬,肘尖恰好与白发郎君的胁肋齐平。    噗一声响,一记力道恰到好处的霸王肘,撞在白发郎君的左肋下,正中要害。    一个无心,一个有意,出其不意贴身攻击,任何身手超绝的高手也会上当。    接下来的一连串痛击,有如暴雨打残花,拳掌记记着rou,脚踢膝撞绵绵不绝。    “嘎…呃…”白发郎君再三仆而又起,完全失去自保的机会,发出一连串痛苦的叫喊,最后口鼻流血,躺在地上四仰八叉挣扎难起。    “你这-”    看清脸上方邪笑着的柳思面孔,白发郎君似乎仍然难以接受被狠揍了一顿的事实,说话的嗓音完全走了样。    阴沟里翻船,事实不由他不接受,最初的一记措手不及的霸王肘,一撞之力便气散功消了,何况他根本就不曾运气行功。    “这是要提醒你,千万不要轻视地方蛇鼠。”柳思的笑容又邪又怪,说话的腔调也怪“强龙不斗地头蛇,蛇鼠被逼急了也会反噬。今天你挨了一顿不算严重的狠揍,是一次很好的教训,也是经验,日后你会感谢我的。不要再找我,‘我伯你。”    白发郎君老半天才爬起来,恨上心头,踢开了柳思住处大门,屋内已人去屋空。    高升老店在南关外,城外没有夜禁,旅客昼夜都可以行走,江湖朋友把进城住店看成畏途。    白发郎君带着一身酸痛,狼狈出了南关门,拖着沉重的两条腿走向客店,他觉得全身骨头好像已经被打散了、这辈子那曾吃过这种苦头?    他将柳思恨入骨髓,把今天的遭遇看成奇耻大辱,被一个地老鼠型的小伙计,出其不意地狠揍一顿,消息传出江湖,保证有人笑掉大牙。    有苦说不出,这一顿揍是白挨了,日后见面唯一的正确行动,是不让柳思开口揭他的疮疤,不让任何人嘲笑他,尽快把柳思毙了。    他却不替柳思想一想,小巷子没有人行走,柳思如果也与他一样心狠手辣,毫无疑问会将他弄死,甚至可以将他弄成残废示众江湖。    柳思不但没弄断他的手脚,连他的剑和它刀也没动手没收,他却存心要杀掉柳思,两个人的心态完全不一样。    南关外大街十分热闹,黄昏时光,正是最忙碌的时候,车马行旅摩肩接通,收工的人更是乱轰轰,谁也不留心傍在身旁往来的是谁。    两个中年人突然一左一右挟注丁他,胁下左右章门xue立即被制住了。    即使章门xue不被制住,他也无力反抗,双手已被扣牢扭转制得牢牢地,制他的人手劲极为强劲可怕,似乎连他的臂骨也快要扣碎了。    他本来就浑身酸痛脱力,毫无反抗的机会。    “你们…”他大叫。    “闭嘴!”左面的人沉此。    他看清二人面貌,心中一凉。    是那位扮村姑少女的三个同伴中的二个,在彭城酒楼见过面。    “可耻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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