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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八章  (第3/4页)
朋友们鼎力协助,今天大伙儿才能欢聚一堂,享受这顿比做醮还要丰盛的山珍海味。    夕娟穷嚷着:“完了,完了,我微凸的小肮就在今天,铁定会成为名副其实的小五西瓜。”    “西瓜里面都是水,你那里面全是油。”夕娟的情人,麦可,在西餐厅吃豆腐的老外,三个称谓的中间是等号。    “麦可,你白来台湾读书了!”夕娟使个眼色。    麦可不敢造次地:“怎么会,我还是妻管系的高材生。”    柳雪恨赞美地:“夕娟,你可以去报名演员训练班。”    “我也没想到,平常唬小孩的那张虎姑婆脸,居然也能吓倒大人。”    麦可问:“虎姑婆是谁!”    绍文抢白:“小孩晚上不睡觉,就会被虎姑婆咬手指。”    “难怪一到晚上,夕娟就喜欢拿我的手臂啃,原来是虎姑婆在磨牙。”    夕娟皮笑rou不笑:“麦可!你回家准备重温功课。”跪算盘是也。    夕娟余悸犹存地:“其实,一听到那个经理说要报警,那时,我差一点就跪地求饶了。”    “还好你沉住了气,不然,你们现在要替我们送牢饭了。”    此时,门铃大作,绍文举匆匆地去应门。“蛋糕来了。”    来人是文涛,一边脱鞋一边说:“小娟你别瞪着我,我迟到是蛋糕师父的错。”    “我知道,你是永远不会错的圣人。”    “叶泳怎么没来?”    “那小子正逢思春期,钓马子去了。”    麦可好奇地:“我的登徒子,评语如何?”    柳雪恨失笑地:“麦可,你哪里是在和我吵架,简直是打情骂俏。”    文涛自夸地:“还是我的姘夫演得好。”    夕娟噗哧一笑:“听说你差一点让人家变成性无能。”    “那是意外。”    “我看是故意的,教训他把你的马子。”    柳雪恨宣布:“人都到齐了,我们准备开香槟庆祝——绍文生日快乐。”    “齐雅呢?”    “在厨房,为寿星煮寿面。”    “我也有准备礼物,瞧,是寿衣。”麦可语不惊人,死不休。    “麦可!”大家异口同声。    “我又说错了什么?”麦可被中国话给打败了。    “喝寿酒吧!”    送走了热闹,屋子里已乱得不成样子,多亏了大伙儿的童心未泯,陪着绍文玩了好几种小孩子的游戏,后果却是留下满目疮痍的景象,由柳雪恨及齐雅两人收拾。    柳雪恨突地大叫:“文涛那个老年痴呆症,竟然忘了把房地契带走。”    齐雅含笑:“他是故意的,不信?一分钟之内,他铁定打电话来,要你下楼。”    电话铃响,柳雪恨拿起听筒喂了一声,就笑了起来:    “齐雅,你可以去行天宫的地下道投摊了。”    “文涛的心思,路人皆知。”    是的,文涛是个通体活热的人,从不懂得什么叫隐藏,他总是追不及待地展现他的感情,坦坦然地,绝不忸怩作态。像爱情这样的事,他也是如此,打从雪恨和齐雅来到戏剧社,他这个社长就在大庭广众下宣告他要追雪恨,当时,雪恨僵在那儿,不知到底要进或退,最后脸红红地说:我要报名加入戏剧社。这句话给了文涛莫大的鼓舞,他以为,事实上,大家都这么以为,她对他有好感。    被他追到无路可走后,她只好伤他的心,说出她的人生、她的目标、她的计划里皆没有爱情,她的心里只有恨、恨、恨…一连不知重复了几个恨字,非但没有吓退他,反而让他对她更倾心,甚至把自己投入她恨的计划里。    爱真是一种很玄的东西,爱你的人,永远很难成为你爱的人。    虽然,她明明白白告诉他,接受他的只是友情,但他一点都不气馁,有个古训:近水楼台先得月。她的身边,一直以来只有他一个男人,她哭她笑都是很自然地靠着他,这将会成为一种习惯,她也终会发现,不嫁他,她还有谁可嫁呢?    他确信她是他的,至于婚礼,很快就有眉目了。    “拿去放好,搞丢了我要你跳淡水河。”她把资料袋交在他手心里。.    瞧!里头的房地契就等于是结婚证书,已握住了。    “你怎么穿这样就跑下来!”他蹙起眉。    她无所谓地:“我想反正只一下子,很快就上楼…”    “来,把它穿上。”他脱下厚外套,裹住她。    同样的情景,在美术馆外和在这,只是人不同,外套不同,此时,她竟然心热不起来,一颗心好像掉在寒风里,飘飘荡荡地,没有依旧。    “何必在外面聊天!我们进屋去。”她不忍他在打颤,只是朋友间的关心。    他轻柔地:“我想和你单独见面。”    她平常语气地:“你这样不行的,感冒着凉了,我怎么对文mama交代?”    “我妈巴不得你去看她。”    “是啊,好久没去你家了,文mama一定很想念绍文。”    想起那一段受文涛帮助的日子,她欠他的,恐怕这一生都还不清了。    “什么时候去?”    “快了,等我的计划大功告成,也许会和绍文常去你家玩,”    “到那个时候,你们应该住进我家了。”    “怎么好意思像过去那样打扰你们!”    知道她有绍文时,他义不容辞地仲出手,让她免费使用他家一间房,并且文mama还把绍文当自己的孙子疼,把她当未来媳妇看待,现在想起来,她觉得自己很卑劣,利用文涛一家人的善良。    他促狭地:“媳妇住鲍婆家,天经地义。”    她哑声:“文涛,说好了,革命尚未成功前,不谈这个的。”    每次一触及敏感话题,她就像走到平原后,才发现衣服穿反了,那么浑身不自在,脸上却保持着若无其事的沉静,而他是很想帮她把衣服穿正,他要她知道,这里只有他们两人,当着他的面换并不可耻。    “赵君皓有没有对我未来老婆非礼?”    “我是刺猬,碰不得。”    他吃醋地:“我看得出来,他喜欢上你了。”    “按计划,就该有这样的结果。”    “你们的爱情戏演到什么程度?牵手?亲吻?”    她难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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