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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八章  (第4/4页)
掩尴尬地:“演戏嘛,总是要有那么一点…一点点亲热镜头。”    倏地,他的手扣住她的颈子,眸光显得有些不高兴和激动,盯着她的眼睛找寻她心里的想法,却因为靠得太近,头不由自主地向下俯去,吻上她的唇。    基于哄哄他的心态,她红唇微启,让他湿润的舌无所拦阻地吸吮的芬芳,从重重的惩罚到温柔的**,她再次发挥精湛的演技,配合他的予取予求。然而,内心却是愈来愈看轻自己——爱情的骗子。    他满足而霸道地:“你可不能失守。”    “放心,我会像守四行仓库的八百壮士一样,在最后关头安全撤离。”    “雪恨,房地契已经到手了,银行户头里也有三百万的存款,计划到此为止,不好吗?”他忧心忡忡。    她十分坚持地:“不够,还不够。”    “我担心夜长会梦多。”    “我从不作梦。”    “千万要小心,答应我,如果发现苗头不对,你一定要逃。”    “我会的。”她不相信自己。    女孩之间的友情,若是连男友都能礼让,那么就能天长地久了。    因为生命苦涩,柳雪恨便觉得一生的遭遇都是噩运,把自己变成不祥的雨女。    但,在她认识齐雅之后,生命像是破了魔咒般获得新生,最明显的就是她脸颊冷峻的凌线温柔了,过去与人相处如多刺的野玫瑰,现在变成了花店里无刺的白玫瑰,人人都想亲近她,友好地。尔后,齐雅知道了她心中的痛楚,建议她要有好的演技,必须要经过训练和磨练,才能做到想哭就哭的完美,于是,她们认识了文涛。    有时候,她真怀疑文涛的眼睛,是不是有千度近视?竟然舍齐雅而选择了她,怎奈不长眼睛的是爱情,偏偏爱情又不能当礼送,如同中秋节吃不完的月饼,只好任它发霉发臭,自生自灭。    不过,齐雅把这段感情看做是新娘婚前的百宝盒,秘密地收藏起来,只有在最孤绝的夜里,洗泪思情。为了怕齐雅难堪,她即使见枕套上有昨晚残存的泪痕,也故意当作没看见,而齐雅也习惯了她的装傻和贴心。    今晚,她们像过去一样挤在单人床上,两颗心满溢着重温旧梦的喜悦,却升华不起来,似乎是岁月给了她们太多的心事,让她们笑…始终含蓄且有保留。    “齐雅,最要感谢的人,就是你。”    “怎么会?我出力最少。”    “要不是你帮我把牛小凡那块绊脚石移开,我的计划不会进行得这么顺利。”    “举手之劳而已。”    “对我来说,他有如陨石,足以毁灭地球。”    “其实,他只是从你头上轻轻画过的流星雨,让你眼睛一亮罢了。”    雪恨动容地:“因为,我有你的庇护。”    齐雅谦虚地:“我什么也没做,不过转移他注意力。”    “每次他的眼睛一盯着我,我总觉得浑身姐出疹子般不自在,痒得要命。”    “他大概是你的孽障。”    “而你是他命中注定的孽缘。”    “法海骂白素贞的台词,这下子,我们两个都成了蛇精。”    “好怀念…以前在话剧社的点点滴滴。”    她挽住齐雅的手臂,追忆起那一段许仙和白蛇、青蛇相遇的戏,现在想起来,她才知道自己演不好素贞而被换角的风波,只因为她实在无法含情脉脉地看着别的男人,发自心里的排斥,使她错失女主角的机会,直到,男主角是赵君皓,她竟然演来驾轻就熟…    “还说呢,每次观众都抱怨女配角比女主角美。”齐雅生性害羞,负责幕后工作。    她低头,做了个反省忏悔的表情。    “别装了,你从来不在意演什么,只是想要上台面对人群,练胆子。”    “齐雅,你我会不会是失散多年的姐妹?”    “不,是我有超能力。”    她说溜了嘴“我也有,我知道你暗恋文涛…”    齐雅不动声色地:“文涛眼里只有你,从学生到现在,他一直待我如兄弟。”    “我却视他为姐妹。”    “他刚才是借故约你单独会面吧!”    “他知道我现在心里只有计划,容不下儿女情长,所以,没谈别的,不过是讨论了一下未来该怎么做。”她欲盖弥彰地。    “他怕你假戏真做。”齐雅观察入微。    “我才担心你被牛小凡吃豆腐,那我可就罪过了。”    齐雅逼供地:“难道你没被赵君皓吻过?”    雪恨不情愿地:“我本来就该付出代价的,但,在你而言就叫牺牲了。”    齐雅的眼神迷迷茫茫地:“我…那不叫牺牲。”    “什么?你在说什么?我没听懂。”    齐雅抿着嘴说:“没事,今晚的月亮很圆。”    “胡说八道,窗外明明是上弦月,你…齐雅!你该不会为我牺牲了色相?!”    “没有,什么色相那么难听,我又不是在卖的。”    雪恨脸色败坏地:“你的爱情戏尺度到哪里?有没有床戏?”    “你这是新闻局在审问吗?”    “这是朋友的关心。”    “我拒绝回答。”红晕浸泡在肌肤中,齐雅透着美丽的脸庞不打自招了。    雪恨心中一阵酸楚,哽咽地:“齐雅,我对不起你。”    “雪恨,不关你的事,是我自愿的。”    “我不会放过牛小凡这个猪八戒的,我要他做阉夫。”    那个曾经抛离的噩梦:惨淡的黑夜,被逼以角落的女孩,衣衫和破布贴在身上的悲哀,张牙舞爪的兽欲,求救无门的哭泣,一一浮现,愤恨、委屈、悲恸,爆发出来使她歇斯底里起来。    齐雅不客气地掴醒她。“雪恨!雪恨!你冷静点。”    她咬牙切齿地:“天下乌鸦一般黑。”    “我不认为他欺侮了我,说真的,我不后悔。”    “齐雅?你该不会爱上他了?”    齐雅点点头“他不会原谅我欺骗他的。”    “噢,齐雅!”她的唤声梗住了。    “放心,我也不是那么爱他,只是一点点的喜次。”    她平静的说:“我是希望,我们和他不是在这样的情形下开始…”    “没有这个开始,我是不会和他有那个开始的。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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